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导读:在恒大歌舞团内部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圈子,叫做“蜜桃营”,蜜桃营由歌舞团里的上等佳丽组成,共有72女组成,这72女白天跳舞,晚上脱下衣服还会有特殊的任务,随时等待接主顾。接待主顾,一晚上的劳苦费都是以十万为基数单位成倍数计算。
入选蜜桃营都是有严格的规定的,首先必须是“臀精”,简单说就是翘臀,臀围大、腰臀比小、腰细臀宽,臀部和大腿丰满圆润;其次,身高最少168,罩杯要在C杯以上,而且不能超过26岁。许老板还要求服装都是统一的,白色的超短裙,奶白色的衬衣,腿上穿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或者薄薄的黑色的丝袜,脚上着着白色的高跟鞋;最关键还得要多才多艺,跳舞、唱歌、按摩等样样精通,许老板会找人全程培训。自从许老板的蜜桃营成立后,他的事业顺风顺水,拿到了许多大项目;甚至还吸引了一些权贵富商前来光顾,央求许老板为他们安排蜜桃营,当然,蜜桃营不会白伺候他们,作为交换,许老板从这些权贵富商手中拿到了投融资、项目勾兑等各种利益。
知情人都知道恒大歌舞团只是名义上的幌子,蜜桃营才是许老板的心肝宝贝。蜜桃营之所以神秘,是因为它从来没有被报道过,全公司知道蜜桃营的人加上许老板不超过100人。
有人常说某某大佬很聪明,但为何要投资恒大几十亿;有人说,许老板拿下上千亿的项目,为什么是他…看上去令人不可思议,大家按正常思维无法理解事情发生的背后,其实都是蜜桃营默默的“贡献”。
我之所以对蜜桃营如此了解,是因为曾经我也是其中的一员,而且与营长白杉杉是好友,后来我洗手不干了,具体原因我会在后面细说。
最近恒大歌舞团的消息铺天盖地,有人专门进行解读,有人凭空揣测,但我觉得没有都没有说到点子上。恒大歌舞团里的情况我再了解不过了,照片里的女孩们围成一个圈,昂首挺胸翘臀,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造型,那不是为了美,更不是为了艺术,而是方便许老板选择更合口味的“伴”。
思绪飞回到五年前,那时,我刚刚从北京舞蹈学院毕业,到深圳闯荡,可兜兜转转,只能在一些不入流的舞台剧中跑龙套。
“你体重一直顶着舞蹈演员的上限,局限性太大了,想吃专业跳舞这碗饭,恐怕是难呐……”
顶级舞团的面试纷纷拒绝了我,渐渐的,我的舞蹈梦仿佛越飞越远了。
人在绝望时总会柳暗花明,在一次音乐节给三流歌星伴舞表演之后,一个女孩在后台找到了我。
“有兴趣到我们歌舞团就职吗?我们是正规企业,薪水高福利好。”
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恒大歌舞团这个名字,女孩递过来的名片上写着,她叫白杉杉,是歌舞团的团长。
“要是你同意,明天下午到名片上的地址来,参加面试。”
第二天下午,我准时到达约定地点,在换上对方提供的舞蹈服之后,我表演了一段民族舞。
身边有二十多名年轻女孩在场观看,她们面容姣好,即使我毕业于美女如云的舞蹈学院,也被她们的颜值震惊,但总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……
“这个舞太平淡了,拉丁会吗?”
再次展示一段热辣的拉丁舞,我尽情的扭动身体,拉丁的最终奥义就是两性吸引,我特意夸大了扭胯和抖胸的动作,双手上下抚摸身体,眼神极尽诱惑。
这下找到了诀窍,一曲终了,白杉杉团长看着我窈窕的身材,挺拔的双峰,满眼赞许。
“你被录取了。”
一次面试我就明白了,这个歌舞团肯定不简单。
二十几名花季女孩,虽然都有舞蹈功底,但她们的身形绝不是传统意义上舞蹈演员的瘦高腿长和肌肉线条,她们整齐划一的丰乳肥臀,惊人的腰臀比绝不只为了舞蹈而生。
很快,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。
除了排练舞蹈用以日常员工慰问表演和年终晚会,舞蹈演员们还需要担任公关,一旦有重要客户光临,大家需要陪聊陪酒、甚至陪睡。
而最核心的神秘任务,每个月总有那么些固定女孩去执行,她们一去就是三五天,回来后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只字不提。
那时的我渴望出人头地,对于舞团的任务既期待又恐惧,很快机会来了。
在一次集团团建演出上,我偷偷在统一的舞蹈服装上做了手脚,跳舞时动作过大,胸部露出三分之二,春光乍泄。
我面不改色捂着胸口完成了舞蹈动作,最后与集团领导握手时,捂住胸口的手放开,我微微拱着身子,胸部更是一览无遗。
偷偷抬头看,握手的中年男子正直勾勾盯着我,眼中带笑,他就是许老板。
当晚,我被白杉杉带走了,在郊区一处私密的独栋别墅里,我穿着一条黑色没过膝的窄裙,乳白色的薄衬衫,隐约可见里面穿的白色的胸罩,腿上穿着薄薄的肉色丝袜,显得格外的迷人性感。
许老板只穿了一件浴袍躺在屋子中间的大床上,看着我过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:“今天与赵行长喝酒,全身疲惫,先给我来个‘毒龙钻’全身按摩!”
我来到床上,让许老板趴在床上,我则小心翼翼地双腿跪在许老板的双腿上,就这样我穿着丝袜的美腿紧紧地挨着许老板的双腿上,双手解开许老板穿着的浴袍,边按摩边温柔地往许老板身上轻轻的擦着一种油,“舒服,心怡,你的手艺跟她们不一样啊!”许老板舒服地享受着我的服务说道,
“领导真是过奖了!”我回应道,一会后背、腿、脚心就按擦完了,我移到屁股上,倒了许多油,擦拭着每个部位,我看浸润的差不多了,便在口中含着些小冰块将脸贴到了上去,
